惜了。”
谢少虞眉心微皱,都什么时候,一些人居然重视的是这些。
“廖某不赞同林大人的话,不管洛大人身世如何,与他的才能、功绩没有牵连。”廖修远清润的声音响起。
虽然声音温和,却让一些官员跳了脚。
“你不在乎,不代表陛下和百姓不在乎。”
“廖大人,你要知道,洛平川只有是男子,才能参加科考,否则别说三元及第了,他连贡院的大门都入不了,何来的才能和功绩。”
“对对,廖大人,知道你欣赏洛平川,也要分轻重缓急。”
廖修远欲言又止,放弃与他们争论。
宋致懒洋洋道:“尔等是不是想太多了,现在重要的是边陲战事,不是洛平川,别抓错重点了。”
刚才反驳的人面色讪讪,倒不是完全赞同宋致的话,是担心此次讨论被陛下知道。
谢少虞走了一段距离,见廖修远似乎没跟上,回头见他提着灯,孤独地站在夜风中,转身走到他身边,轻声道:“廖兄似乎有些不高兴?”
“同朝为官,洛三元不曾招惹他们,怎么因为一个诬告就揪着不放。”廖修远轻声叹气道。
“……廖兄说的是。”谢少虞扬高灯笼,看到对方脸上是真情实意这样想。
他一直以为廖兄虽然病弱,有玲珑心思,现在看来眼力不怎么好。
廖修远闻言,终于勾唇温和一笑。
……
次日清晨,边陲卫所被察合台左部攻打的消息传到民间,百姓当然暴怒。
若说怕,倒不怕,他们五六年前将鞑靼、瓦刺都打跑了,现下草原的各种矿正在如火如荼的运往内陆,归顺的草原民众大多也大多融入了他们景朝这个大家庭。
一个从西域过来的汗国,就算再凶猛,四十万大军迎上去,不用费力气,就能将他们打的屁滚尿流。
百姓们不知道,前去冀州传令的官员手上不仅有任命圣旨,还有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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