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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如今,他们又想闻着肉味儿的鬣狗一样追过来,恬不知耻地扯着“为你好”的由头趴在已经亡国的大启要吸干最后一滴血。
“平阳郡主一脉乃是端王之后,从未出过能征善战的武将,更不曾有为江山殚精竭虑的贤臣,历代端王混吃等死,都是酒囊饭袋。”凤栩的声音毫无波澜,“但也无妨,毕竟是凤氏子嗣,不缺临东这一口饭,可凤氏逢难、江山不定时,临东已经嫁为人妇的平阳郡主,又做了什么?”
凤栩自然是纨绔,他不爱读书,不学无术,下水上树掏鸟窝都干过,可宣德门之变时,他扛起了父母兄长留下的江山。
而当年惨遭杀害的父母,死在宫门前的兄长,其实早在兵部尚书与禁军都统被杀调兵无果时,他们就已经知道自己最后的结局是什么,所以凤栩才会无数次地想,倘若活下来的是哥哥就好了。
凤瑜临死前手里攥着簪花而非刀剑,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必死,凤氏后人总要活下来一个,或许是儿子,或许是弟弟,只要他死,别人就有机会活。
所有人都在生死之间、做了能做的一切,而临东的平阳郡主呢?从卫皇后与宋氏相争开始的二十年,临东可谓是风平浪静,不问世事。
平阳郡主脸色难看却久久说不出话,她也无从狡辩。
凤栩又笑了,“现在呢,大启没了,皇室的身份也没用了,何况殷无峥还在与大启旧臣清算,连宋承观都没能逃掉,你们怕了,这么多年养尊处优锦衣玉食,生怕日后也同庶人一般要为生计奔波发愁,于是想到了个绝妙的主意,前朝的旧主如今正得圣心,利用他将女儿送入宫,你们便又成了皇亲国戚,是也不是?”
凤璃底气不足地反驳:“可清儿入宫,对你也是有利无害,你……”
“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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