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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承认?还要狡辩?你婆娘头上插着的那只银簪子是宝月楼的首饰吧?”
这是许泽平刚刚在她挽头发时注意到,那支纯银头簪的簪头有着宝月楼的标识。宝月楼因为名声显赫,所以他们家的物价会比寻常首饰坊的价格高出百分之二十,若是寻常妇人,宁愿加上一成银钱去买黄金首饰,也不会去买宝月楼的银饰。
正是注意到这一点,许泽平才会让小袁村的村民将袁刚的婆娘抓起来打一顿!
事关袁刚的行事,他婆娘不说一清二楚,绝对是有数的。
袁刚不知道许泽平这是什么意思,他强辩说道:“不就是一支银簪子嘛?!是宝月楼的又如何?不是宝月楼的又如何?”
许泽平瞥了周捕头一眼,周捕头上前一把就将纯银簪头拔了下来。
袁刚的婆娘看着自己头上的银簪子被拔,脸色也白了,她约莫知道接下来的事情了,也不敢在哭嚎。
“寻常这一支纯银簪子,少说也要八两,而宝月楼的价格要上浮百分之二十左右,至少要卖九两六钱。”许泽平将一簪头放在手上掂量一下,然后说道:“我还不知道一个村妇愿意花高价去买一个标识,来,你给我解释解释原因。”
袁刚狠狠地瞪了一眼他的婆娘,又狡辩的说道:“老子有钱,你管不着!”
“有钱?”许泽平冷哼一声:“你给我解释一下,你的钱哪里来的!”
“老子的女儿在地主家做工来的!”
“做工?第一个地主家的帮佣能有几个钱?”许泽平眼神一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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