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从未想过段林会这样做,会去医院结扎。
她一把抱住段林,趴在他胸口,嗫喏道:“哥哥……”
段林呆愣一瞬,随即拢住她,大手罩在她后脑,轻声安慰着:“哥哥在呢。”
抽泣声在两人之间响起,微凉的泪水染在他胸膛肌肤上,顺着皮肤纹理慢慢滑落,有些痒。
一滴滴泪灼烧着他肌肤,疼痛渗进肌理,连带着心脏都随着那抽噎一抽抽的疼。
“怪哥哥,是哥哥不好,本来生日应该开心的,是哥哥惹夏夏不开心了。”他低声哄着,想让骆夏不哭。
骆夏不说话,听完这句话蹭蹭段林胸膛,把头埋的更深。
段林看着怀里的人,心里软成一团,将人拎起来放在自己腿上,蹭蹭她发顶,搂得更紧。
月光偏移,带着灰暗慢慢下沉,屋子里的亮光逐渐消失,床头的灯将两人影子映在墙上。
如胶似漆,难舍难离。
不知过了多久,炽热体温将泪水烘干,胸膛上的泪痕增增补补多了好几条。
她摸一把红肿的眼睛,含泪抬头对上段林目光,问出了第一个问题:“为什么要这么做,哥哥。”
鼻尖哭的通红,嗓子干哑,尾音不清不楚,朦胧一片。
后脑的大掌停了动作,段林低头看她,英俊硬朗的五官被明灭灯光打出暗影,鸦羽似的睫毛在眼下拓出一片暗影,下颌线锋利流畅,幽深的眸子注视着那双极为漂亮的眼睛。
漆瞳里除却她的倒影再无其他
他现在都记得,他做完手术那天,迟淮拿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他的样子。
那天做完手术,迟淮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抽烟,看了他好久,问为什么。
烟波飘渺,他看不清迟淮神色,也不打算说实话。
只张口随便瞎说了个理由,谁知道迟淮像看透一样,咬着烟嘴大大咧咧倚在椅背上,混不吝的笑。
迟淮知道他在撒谎
-->>(第2/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