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所期盼的世界已经来临,但这道转折生硬的可怕,没有任何预兆一样,就像战争已经被社会抹去。
楚晏从事着文学工作,除开在书房工作的几个小时,他们几乎形影不离,雄虫在花店每天订购一束鲜花,一大束带着香水气味的花,熏得让穆鹤山有些头晕。
无论什么花都有这种感觉,除了那一天插瓶的洋甘菊。
但在那天以后,就再没看见过洋甘菊的花束,穆鹤山想过自己去买回来插瓶,但花店的人说短时间内没有进货,他至少要等到深秋。
但现在才堪堪入秋。
quot;回来了。quot;
楚晏戴着细框眼镜,穿着休闲的家居服从书房走出,自然的走过来接过穆鹤山捧在手里的军帽,规矩的放好后,伸手牵过穆鹤山的手。
quot;我有件礼物想送给你。quot;
他们的家里有一间军雌特意准备的画室,不大,却足够雄虫在闲暇时创作,穆鹤山看见过,雄虫笔下的风景,他从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