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哥哥的法宾。
[法宾,最近还好吗?]他以为遭受创伤的法宾,可能没有那么快回复他的消息,没料对方没隔一会儿就连续又惊讶地连发了数条信息。
[你怎么回事?][你还活着?你在哪?我还以为你死了]余让谨慎回话:[你觉得我发生了什么,怎么这么激动?][两个多月社区都没有打电话,让我们俩聚餐!我听到商场有矿区工人伤人事件,又联系不上你,以为受伤的那个人是你,你当时是不是正好来我店里找我?那你现在在哪儿?你哪里来的那么多钱,留给我干什么,你到底是要搞什么?真的从小到大都搞不明白你。][给你留得钱你拿着用吧。]余让斟酌又含糊地回话。
[哪来的钱?游戏赚的?你从来没有花过,一直存着?你不用?房子租出去般去哪了?天哪我一直以为你死在哪了。][我可以跟你打电话吗,方便吗?]法宾来电立刻拨了过来,余让正要客套打招呼,法宾立刻问了起来:“你怎么回事,现在在哪?”
余让觉得有些古怪:“我结婚了,你知道吗?”
“一个瞎了眼和废了腿的残疾人,我知道。我建议你向婚姻关系机构申请离婚。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提供证明,说是我当时没有经过你的同意,擅自把你的信息提交给了智脑,让你在不知情情况下进行了匹配。”
“……”余让吸收了好一会儿这条信息的内容,随意挑了个对方回答不至于奇怪的问题问,“哦……可以申请离婚吗?”
也不知道怎么会这么凑巧,余让话音才落下,房门嗡嗡被打开,阿德加内抬步走了进来,他外套仍旧挂在胳膊上,脸色较之前见时更苍白些,他进门扫了一眼余让,站在门旁,慢条斯理地把外套放进墙内的衣架上。
余让不确定对方有没有听到自己的话,就听法宾骂了声:“早就让你好好学习常识知识,什么都不懂。你们的匹配度是多少?”
“匹配度?”余让疑惑。
阿德加内整齐地放好自己的衣服,缓慢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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