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加内或许还抱歉地表明,他本来就因为个人工作导致无法履行婚姻义务,为表歉意,余让可以在婚姻存续期间领取不菲的家属抚慰金。
虽然很荒谬,但余让确实是靠阿德加内的钱,让自己不再那么暴躁。
他不记得阿德加内的模样,他甚至很长一段时间都不知道阿德加内这个人是谁,也不记得他们之间见面具体聊过些什么。
但他很惦记舰长按月打来的慰问和抚恤金。
余让想到这里顿了顿,他看向病床上躺着的男人。
阿德加内在影像资料中能够扎起来柔顺金发,此刻已经剃短到刚冒出一些根须;健康的皮肤也因病而苍白,唇色也浅得如同皮肤,神情倒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