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这几天在后山想明白了,我…我之前那样说你确实是我不对。”和郑崇礼与赵彧不同,五师兄他虽然惹人厌,但不至于虚伪地令人想想就作呕。
我神色缓和了些,伸手想去接他递过来的耳串但还没有触碰到,他手掌就往回一缩,向我走进了几步。
“我来替你戴上。”语毕也不管我同不同意,便伸手来捏我的耳垂。
——
我下意识地侧身一躲,但没有躲开,因为我是个正常人,正常人不会上手去捏并不熟悉的同门的耳垂。
所以一开始我并没有反应过来他到底想干些什么,在我反应过来以后已经晚了。
以至于我的耳垂被他粗暴地捏在手里的时候还有点发愣。
剑修手重,无论是出身多名门的剑修,常年练剑,手上也会起一层薄薄的茧,捏得我耳垂生疼。
我嘶了一声。
他这才像是意识到自己的没轻没重似的,连忙道歉道:“抱歉师妹。”
他放松了些手上的力道,但是紧紧得捏着的,我想挣开却害怕把自己的耳朵扯烂。
他用手细细地摩挲着,我感觉到他在寻找我耳朵上面的洞,一寸一寸地摸着,指尖上粗粝的触感让我很不适。
修真之人目力都非同一般,他很快就寻到了我那个因为长久不挂耳串,已经快要愈合的洞口。
我之前其实有用很细小透明的针别在耳朵上,但没有什么用,我的肉会和那透明的针长在一起,到时候弄出来会很麻烦。
太岁的身体便是这样,只要一天忘记往耳朵上挂东西,第二天便会合上。
我在剑宗不敢挂太显眼的耳饰,大多时候会涂一些药,然后再把那透明的小针扎进去。
我的这个耳洞已经打了一年半载了,最近几天由于太岁暴动,我饿得没办法思考,自然也没有功夫去管我耳朵上的洞。
现在已经快要合得看不见了,那那么小个洞都被他给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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