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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陈旧他,自从来了香港,整个人身上好像都被阴云笼罩,晦涩不明。
本以为他会破罐破摔,但工作的时候又极其投入,连着好几天都是深夜才回到家。
陈倾不免担心,这样下去的话,他这个弟弟身体迟早会出问题。
深夜。
陈倾到客厅喝水,阳台飘来烟味,他皱眉走到陈旧身边。
“阿旧,这都几点了。”
陈旧轻声说着抱歉,熄灭了手上的烟,起身准备回房间。
陈倾叫住了他。
“你如果一直这样,两年后回北城的,只会是一身空壳。”
陈旧顿住,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也有些沙哑。
“一身空壳也好,只要能见到她,让我做什么都行。”
他从来不信爷爷说的两年之期。
今天说两年,明天说叁年,后天又要说五年了。
他还想再见到心里的人,只能努力工作,做出实绩,说不准爷爷就会让他回北城。
可见到又能如何。
他知道自己伤了亲人的心,虽然年少时就已经想过这些,但暴风雨真正来袭的时候,就像在嘲笑他们曾经的天真。
幸好,他将曾经相爱的事掩藏起来。
能护她一时也好。
陈旧坐到沙发上,点燃了桌上的香薰,木质香调,他钟意多年。
客厅没有开灯,只有香薰的微光。
“哥,我很羡慕你。”
陈倾走到他身边坐下,静静听着他讲。
“我羡慕你从小在爸妈身边长大,而我只有爷爷。”
“现在伤了爷爷的心,我也不知道怎么补救。”
陈倾叹息一声,将往事缓缓道出。
“你出生的时候,奶奶去世不到叁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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