锃的,他眯着眼睛,手抓着杯子,脑袋来回晃荡。
宋忱提前吃过药,清醒得不得了,手在谢慈面前摆了摆,没什么反应,看差不多,宋忱说:“你上次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谢慈迷糊不清:“什么话?”
宋忱:“子车姑娘。”
谢慈抬头审视他,似乎在判断能不能说给他听,良久,防备道:“什么东西,我不知道。”
宋忱皱起眉头,谢慈藏着掖着,肯定不简单,他又问:“那夫妻又是什么意思?”
听着这话,谢慈不知怎的,脸上提起诡异的笑容:“哈哈,夫妻,你和世子成了夫妻!”
话语中满是讥笑,宋忱咬牙,他要说的不会只是这个吧,看来醉得还不够彻底,他继续给谢慈灌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