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377;窗
”
谢时鸢凝眉,不明所以上前,接着身形一滞,立刻明白了金吾卫的眼神。
只见这门窗禁闭的房里,光线昏暗,里边摆着一张四方雕花软榻,床幔微微晃动。他那本该安生待在府中的夫人,正被五花大绑,极其不雅地靠在床脚,床上甚至有名衣衫暴露的男子。
没人敢说话,谢时鸢眉目间蒙上了一层冷意。
对面,宋忱嘴巴也被堵上来了,他睁着黑白分明的双眼,见到谢时鸢,惊愣了半晌。接着才反应过来,轻轻挣扎,想让谢时鸢帮他松绑。
可谢时鸢站在原地不知在想什么,脸色越来越不好看,这几秒对宋忱来说格外难熬,他浑身不舒服,似乎意识到谢时鸢不想救他,便迎着对方的目光往后缩了缩。
谢时鸢却动了,他突然抽出护卫身上的刀,看也不看就往宋忱身上砍去。冰冷的银光在眼前划过弧线,宋忱头皮发麻,浑身血液都往下流,在刀落下的最后一刻闭上了眼睛。
意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宋忱整个人紧绷得不像话,他双手发凉,背上浸出冷汗,感觉身上一松,才缓缓睁开眼。
原来那把削铁如泥的宝刀只把缚在他身上的绳子砍断了。
谢时鸢长身玉立,白皙的手紧紧握着刀,秾丽的面容此时比冰雪还冻人:“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宋忱心有余悸,用发僵的手指扯下口中布条,嗓子干涩:“我是被打晕了。”
谢时鸢:“谁引你来玉狐院的?”
宋忱又是一愣,微微向后看去,连生不知怎么昏睡了过去,他想了想:“小厮说连生被卖到了这里,我来找他。”
谢时鸢目光一错,这才看清床上人的面目,又转头回望宋忱,眼睛黑沉沉的,不容置喙:“让他晚上来见我。”
宋忱带着疑惑应下。
正此时,一个护卫匆忙进来,见有外人在场,凑到谢时鸢耳边说着什么。谢时鸢脸色微变,随即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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