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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变化来的悄无声息,又在某些时候几乎以一种强硬的姿态展现出来。
兰楚尧此时无比确信,谢时鸢身上一定发生了某些不为人知的事情。他眼神复杂,思绪几度翻转,才说:“谢家军不是靠什么信物就能调动的,他们只忠于谢家,皇帝不会不知。”
谢时鸢抬头看了他一眼,凤眸凝沉,顺着他的话头回道:“薛霁卿是知道,但这是他目前与太后抗衡的唯一筹码,赤手空拳总要有把刀,不管利不利他都不会拒绝。”
兰楚尧这才恍然,他摇头自叹,觉得自己真是在商场混得太久,对钱财越来越精明,对朝廷上的事却愈发迟钝了。
不过,薛霁卿是当今圣上的名讳,兰楚尧听他这么叫,意会到什么,开口便问:“你不是真想替他做事吧。”
谢时鸢神色难辨,口吻十分随意:“谁知道呢。”
兰楚尧沉思片刻,想起什么,一扫方才沉闷的气氛,调侃道:“算起来,你们还是表兄弟呢。”
谢时鸢轻声冷嗤,无视他的调笑:“薛霁卿生母地位不高,早年又惹了先帝不高兴,他自小在冷宫长大,少有人知道他的存在。这人吃了不少苦头,别说我,他对先帝都无一丝亲缘之情。”
第 7 章
兰楚尧听罢也摇摇头:“若不是那些皇子一个个离世,太后的孩子又夭折,这位置也轮不到他。”
谢时鸢听到这话却凝起双眉,想起薛霁卿恶狼似的脾性,心里升起异样的感觉,他望着兰楚尧,提醒了一句:“别轻易招惹他。”
兰楚尧吃瘪,满不在乎应了一声,又想起正事:“行了行了,不提这些,你来找我到底想做什么?”
屋里安静片刻,谢时鸢回神,拿出一张信纸,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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