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少女一阵战栗。
她微皱着眉,眼珠在闭紧的眼皮下轻轻转动,似要醒来,却最终还是没有睁眼。
萧兰因眯了眯眸,指尖触到抹胸上的带子,勾动手指,那带子便开了,抹胸一瞬松了,像对不准的盖子,堪堪搭在她前胸。
萧兰因深深闭目,止住沸腾的欲意。
指节却在这时一扯,抹胸怦然落地。
萧兰因额上已出了汗,像作孽的孩子,不敢看她,只敢用手去触。
向前,继续向前,疯了一样的向前。
随即,陷入一片完全陌生的领域。
萧兰因眉心蹙紧,徐徐睁眼。
开着红梅的雪团子淌在他掌心。
大得撑不住,软得握不紧,暖得冰不冷。
像哺乳期的妇人般丰沃。
却不见一丝生产后的狼狈与丑陋。
是粉的,白的,嫩的,未被染指的,纯洁的,少女的,独属于他的。
不会有任何人见过它们吧。
闻到也不行。
听到也不行。
想象到也不行。
他会一个一个杀掉,剜出双眼鼻子耳朵嘴唇大脑,尸体倒吊在屋前,让他们对这双乳赎罪。
萧兰因脸上浮现出疯癫的丽色,埋入乳峰之间,深深一嗅。
少女的,催情的,魅惑的,独属于他的。
他在笑。
指尖沿着腰线向下滑,勾住撑在瘦窄胯骨的裙,没怎么用力,就褪了下去。
长腿和他视线估量时的风情别无二致。
她走路时,岔开的裙摆会露出小腿,细细一截胫骨,勾着他的视线。
她坐下时,臀部和大腿延出一抹圆弧,作为医者,他轻易能估量出臀与大腿的丰润程度。
那样细的小腿,向上却稀奇地丰满起来,同细腰与巨乳的突兀转折如出一辙,专为收割男人的精血而生。
软得快烂掉的腿根,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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