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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绫双眸颤了颤,咬着唇继续道,“你若不娶我,就教我毒术,否则我便告诉爹爹你不仅破了我的身子,还对我始乱终弃。”
月绫自然知道他在治病,但若不以此事要挟他,以他的性子,如何会乖乖教她毒术?
她方才想通了,不管夜千离喂给她的药是什么,也不管她还能活多久。
有一天算一天,她都要好好活着,决不能任由那些男人对她胡来。
因此,毒术是必须要学的。
裴芜这下看明白了,月绫并不是真想嫁他,而是在用此事要挟他教她毒术。
心头瞬间腾起愤怒与耻意。
也是这一刻,他恍然察觉,方才他竟然真的认真考虑了娶她这件事。
这一想法令他心惊,却也让他更为恼怒。
裴芜毫无怜惜地挣开月绫的手,声音冷得瘆人,“好啊,随你去说,我裴芜从不在意名声,也绝不会被人要挟!”
月绫知晓自己冲动了,心一下凉了半截,又叫了几声“裴叔叔”,可裴芜早已拂袖而去。
直到走出很远,裴芜仍在生气。
这怒意来得莫名其妙,裴芜却不敢深想,只将原因归咎到月绫对他的愚弄上。
好容易等气消了些,裴芜一摸左手,才惊觉手套竟落在月府。
这一疏忽让他又一次暴怒,连踹了裴榕好几脚,怒气冲冲地骂,“废物,还不给我把手套拿回来。”
裴榕和裴桐都是裴芜的药人,无知无觉,能听懂指令却不会说话。
裴榕瘸着腿离开了。
裴桐则躺在地上,当裴芜的人肉坐垫。
裴芜用袍子掩住伤痕累累的右手,即便如此,没了手套保护,敏感至极的手指遭遇一点风吹,还是痛得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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