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虫族这种事不都很常见吗?难道还指望雌虫保持贞洁吗?
莱茵斯特几乎能想象出阿缇厄说起这话时候的样子。
年轻漂亮的雄虫挑着眉,语调轻佻又像是毫不在意,轻而易举地否定他的坚持,把他的真心踩在脚下,顺便碾了碾。
他的坚持会被视为做作和矫情。
阿缇厄从不会矫情地拿生命开玩笑,会微笑着让他好好享受。
莱茵斯特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狰狞,哪怕是虚假的想象,他也为阿缇厄可能展露出的残忍感到悲伤。
他试图理解他的心。
阿缇厄却无法理解他的感受。
“呵……呜……”
莱茵斯特的眼前一片模糊的乱象,汗水打湿了他的发丝,紧咬的牙缝中溢出了几声痛苦的呢喃。
“……阿缇厄……”
他突然很想他。
*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费利已经解剖超过两个小时了。
宴会厅中的血腥味更重了,白色的地毯已经看不出原本什么颜色,上面全是一块一块半干的黑红血块和看不出是是什么东西的血污肉块。
嘶——
噼啪——
血花飞溅。
“真甜。”
阿缇厄的声音在此刻极其突出。
不远处,优雅的小雄虫随手拿起了桌上的一盘小蛋糕,用勺子挖了一块送入口中。
很甜,是他喜欢的口味。
他吃的眼睛都眯了起来,是真的很喜欢。
气氛似乎有所缓和,但还是凝重的让虫不得动弹。
厄里斯打了个哈欠,他瞥了眼艾希礼,这个侄子看起来也挺淡定,看来他是知道今天都会发生什么的。
厄里斯对艾希礼很有自信,相信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无故伤害他的,所以他有什么好担忧的?
他对阿缇厄身上发生的变化更感兴趣。
艾希礼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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