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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退开,谭扶修面色仍然温和。
仿佛眼前发生的一切从未打破他的平静。
他喊她。
“缘缘,来一下。”
酒精与碘伏被放在一旁,男人握住棉签,沾取酒精轻轻擦拭着锁骨处的伤口。酒精刺激下带来一阵刺痛。
奇缘没有吭声,心里腹诽不止...
明明可以用碘伏,偏要用酒精。
嫉妒就去和童池打一架,折腾她算什么?
谭扶修忽然叹气,奇缘疑惑地抬头,恰好撞进他平静又带着疲惫的目光中。
“今天可以上缘缘的床吗?”
“啊?”
“很久没和宝宝睡了。”
‘宝宝’这个称呼从谭扶修口中说出,怪异又奇妙,奇缘耳朵瞬间泛起红晕,像是被点燃的小火苗,迅速从耳根蔓延到整个耳廓。
奇缘思索了一下,迟疑着点头。
索求得到答复,谭扶修停下手中的动作,将药物放回药箱,奇缘就坐在一边静静看,她的视线在谭扶修脸上仔细徘徊。
看出他精神不济,少女询问道:“是不是太累了?”
男人眼皮总是不受控制地耸拉,一副随时都可能昏睡过去的模样。又强撑着再次睁开。他缺少睡眠。
谭扶修抬手在奇缘脑袋上撸了一把:“最近是没怎么休息,谁叫我的赌手一连失踪这么久?”
但这不是最主要原因,家主更替处于最关键的部分,他人恰好不在澳区,只能花费更多时间处理事务。和他一样的人还有leila,她独自留在国内,大大小小的所有事情全部压在她一人肩上。
“抱歉,是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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