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织金地毯,叁千青丝飘然而落:“许侍郎僭越了!”她提起裙摆,跌跌撞撞地朝着门缝的光亮跑去。
可那裙摆极其繁复厚重,层层迭迭的布料在她腿间缠绕,并且不知为何,女人突然四肢发软,于是没跑几步,左脚便被裙根绊住,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千钧一发之际,许之言眼疾手快,长腿一迈,再次捞住了祁月的腰肢,将她稳稳抱进怀里。
“怎么总是那么不小心。”许之言轻叹一口气,抱着祁月的手逐渐收紧,好似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
“许侍郎,”祁月真的害怕极了,她强压住声音的颤抖,恳求地看向这个自己曾经的青梅竹马、儿时玩伴,“我已嫁做他人妇,况且您尚未娶妻,今日之事倘若流传出去,你我清誉尽毁!”
殿外忽有惊雷炸响,原本晴朗的天空瞬间乌云密布,青白电光透过纱窗劈在许之言的侧脸,他的指尖突然掐住祁月精致的下颚,“原来月儿也会关心我,”又捉住祁月的手放在自己心口,“我真的好欢喜。”
强烈有力的心跳从手心传来,祁月被这股浓厚的情意烫了一下,她蓦然回想起少时二人相处的光阴,长睫轻颤,有些不知所措。
曾经,她与许之言的确两情相悦,可后来祁府突逢大难,父亲说,只有陆家能助祁府起死回生,所以她……但无论如何,陆淮野待她极好,她已经下定决心斩断过往,与夫君共度余生。
祁月还沉浸在过往的回忆中,却不知腰上的大手已经悄然将自己衣裙的系带抽卸而下。
随着腰带的抽落,祁月那层层迭迭的衣裙瞬间失去了束缚。外层的罗裙率先滑下,如一片片飘落的花瓣,缓缓掉落在地。紧接着,里面的中衣也随之松散,露出她白皙如雪的肩头和由轻薄丝绸制成的肚兜。
“别……”祁月惊恐地瞪大双眼,想要伸手去抓掉落的衣物,可却被男人紧紧扣住,无法动弹分毫。
男人如有实质的视线扫过女人因羞赧而微微颤抖的胴体——尚在乳养幼子的女人一双乳儿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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