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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被百叶窗切成长条匕首,杨禾栀卸了妆,换好睡衣,躺在蒋凌宇公寓内的次卧。
蚕丝被还残留着蒋凌宇惯用的花香洗衣液——方才他抱来新的一床寝具时,杨禾栀忍不住轻轻嗅了一口,这个味道曾温柔裹住她发烫的耳垂。
刚躺下没一会儿,杨禾栀母亲的电话打来。
她妈妈叫李满春,起初是一个很普通的家庭妇女,照顾外出工作的丈夫和正在读书的女儿,除了脾气有点不好,平时倒还是可以正常为人处世,算是把这个家都打理得井井有条。
可后来,杨禾栀的父亲骤然去世,李满春面对生活的打击,被迫出去做裁缝维持生计。
也正是因为只剩下女儿这个唯一亲近的家人,她的脾气越来越差,控制欲与日俱增。
从杨禾栀离开小镇,去京泉市上大学后,李满春基本每天都要给她打电话。
“到宿舍了吗?”、“和谁在一起?”、“别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鬼混!”——这些问句透过电流声淬成银针,将杨禾栀的社交圈缝制成密不透风的茧。
有时她故意不接,母亲的未接来电就会在屏幕上堆积成一长串,
直到后来读研又工作,杨禾栀稍微能喘口气,接电话的次数少了很多,逐渐变成一周几次的频率。
杨禾栀当然试图反抗过,可她妈动不动就会犯心脏病,她只剩下妈妈了,根本不敢把话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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