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发凉。
如果真的被村长逼着喝掉了那所谓符水,那才是真的凶多吉少。
顾绒皱起的眉头就没松开过,他知道自己不聪明,所以认真听了村长和“神婆”的话。
按照他们的说法,那所谓的猪猡并不是牲畜,而是活生生的人。
而且应该都是女人。
这让他不自觉想到被陈二穷追不舍的时候,那样绝望的心情,现在想起来还让他心惊。
而现在,屋里的两个人竟然在谈笑之间,就决定了一个姑娘的命运。
听他们的话,还要强迫那姑娘给这村子里的人生孩子。
顾绒简直没法想象,那个姑娘的下半生会有多么凄惨。
原来这就是村子里没有女人的原因,这个村子里的人竟然都是通过这样方式传宗接代的。
这些人在女孩子的屈辱和痛苦中诞生,又在长大后将同样的欺辱和痛苦加褚在新的姑娘身上。
顾绒心中有些不是滋味,愤怒和痛心让他想要现在就冲出去把村长和神婆都抓起来。
然而他心中也知道,就算现在他们出去,不说村长和这个神婆不会承认。
就算他们真的把人抓住,也没有人会来给那些姑娘做主。
顾绒胸膛起伏,可他是真的很想帮一帮那些姑娘。
谢忱和小猫同样怒不可遏,村长和神婆竟然明目张胆的算计顾绒。
谢忱攥紧拳头,看向小窗的目光全是冷意。
屋子里的人毫无所觉,还在商议三天之后将“新娘”送上给山神的事。
两人的交谈越发下流,围着说些荤笑话,“神婆”本就佝偻的身形显得更加猥琐。
“啧,那这次的猪猡,可得先让我尝尝。”
“神婆”嘿嘿笑了两声,“这次的人可挺漂亮的嘞。”
这种小事,村长并没有阻止,他点点头,又不放心问道:“那猪猡现在被关在哪?安全吗?”
“神婆”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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