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房间和别的客房没什么区别,就是衣柜里存放着他的一些衣物。
他递给谢时年一件白的衬衫和黑色裤子,“放了挺长时间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不出意外的话,这套衣服应该是在衣柜里放了三年,不过佣人隔一段时间就会收拾屋子,衣服也会清洗,应该没什么问题。
谢时年接过衣服,向他道谢,也没有多说些什么的想法,转身就要离开。
“你等一下,”白言川本想拉住他的胳膊,没留神给浴巾拽下来一半,这偶像剧一般的情节,搞的他本来要说什么都忘了,他连忙道歉:“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谢时年扭头看着垂落的浴巾,头一次感到尴尬,但他也只能保持微笑:“没事的。”
“你肩膀怎么回事?”白言川突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