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但是他仍旧不甘心,愤愤地控诉裴晏的不道德:“你为谢时年报仇,把谢时年去世的所有怨气发泄在我的身上,我一直不懂,裴晏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当初是你要我配合你演戏的!”
“不要和我提以前!”
裴晏终于有了反应,他暴躁的打断林源的话,站起身抬手指着他,不允许他继续说下去。
“凭什么不能提!”林源比他更气愤,这三年他的事业都要毁了,毁在裴晏的手里。
“我按照你说的做的配合你,我做错了吗!”
“我甚至因为你的原因被绑架!我被挨打,我求你救我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我记得,”裴晏克制自己的情绪,咬着后槽牙说,“当时第一个救的是你。”
三年前,林源和谢时年一同被绑架,遥远的公海上,隔着几百米的距离,绑匪问他,是选谢时年活还是林源活。
他选了林源。
谢时年因此中枪坠海,昏迷三年,甚至丢了一颗肾。
那是裴晏三十年来做过最错误的选择。
此后的日日夜夜,他总会在梦中听见有人问他,选谢时年还是林源。
他知道错了。
梦中的他害怕,求他们放了谢时年。
可每每在下一秒,接连的三声枪响,将裴晏惊醒。
房间暗黑,没有一丝光亮。
裴晏无法再入睡,常常自凌晨睁着眼睛到天亮。
他在一场会议中因为晕倒被送往医院,从此后卧室和书房的抽屉里常备安眠药。
他吃安眠药的剂量也从一粒到三粒。
梦里有谢时年,即便是一直重复着坠海的场景。
但至少,他能见到谢时年。
谢时年很小气的,一直都没有来看过他。
他病态又执拗的强迫自己入睡,清醒的沉沦在那场噩梦中。
“你有什么不满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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