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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自四周向他袭来,直到将他笼罩,裴晏抬手遮住眼睛,悲凄地笑了笑。
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
第二天,经过详细的全身检查,除了还遗留在身体内的子弹未取出之外,谢时年的身体暂时并没有其他的问题,可以先回家休养。
裴晏没有询问谢时年的意见,直接让医院把人送到景山九号院。
谢时年也默认接受了,从海岛回来之后一直没回景山别墅,期间他给陈凛打过电话,陈凛现在在国外出差,走不开,得等几天才能回来。
于是谢时年只能接受。
他跟着一起回别墅,到的时候别墅没有一个人,赵叔在楼上看他的身体,于是他就自己随便找了个地方坐,等了没一会儿,江同和赵叔一起从楼上走下来。
赵叔边下楼梯边说:“让少爷和小年单独待一会儿吧,他们两个太苦了,”说着,他眼角也掉了一滴泪,“回来就好,小年回来就好。”
“我好好照顾他,肯定会醒的。”
赵叔沉浸在小年还活着的喜悦中,没有注意到一楼中间左侧的会客厅前,坐着一个人,等看到的时候,被吓了一跳。
“你是谁?”赵叔神色凌厉地看着他,不愧是当过兵的,虽然年纪大了,但眼中的杀气还是很足。
谢时年笑了笑,转过身礼貌的同赵叔打招呼:“赵叔,是我。”
“好久没见,您身体还好吗?”
其实这几句话,谢时年是以他自己的身份问的,而不是林诚。
赵叔是一位很好的老人,虽然年纪大了,但在生活中,对他的照顾颇多,所以他一直很尊敬这位老人。
裴晏对他做的那些事情,和赵叔无关,他也不会去迁怒赵叔。
“你是……”
赵叔对他看了又看,有点眼熟,但是想不起来是谁。
他问江同:“这个人是谁,你认识吗?”
江同没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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