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川无奈地掐着腰,长长地叹气,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也明白自己没有劝陈凛的立场,可是陈凛面对一个刚从死亡线上拉回来的病人,说那些话实在是太过分了。
裴晏的求生欲望本就不强。
“我知道你还责怪裴晏当初做的事情,可是这么多年了,他也付出代价了,他……”
“代价?”陈凛没克制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都说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他看一条裤子的也穿不出两种人,“你还真不愧是裴晏的兄弟,张口闭口都是为他着想。”
“有人为死去的谢时年想想吗?”
陈凛指着裴晏的病房骂,也不压低声音,“要不是我一直在他面前提谢时年,怕是那个人早就把他忘了吧。”
“他付出代价,他付出什么代价了你告诉我!”
“是坐在谢时年拼命给他挣来的荣恩当家人的位置上,享受着别人对他的卑躬屈膝吗?”
“还是他住在谢时年用赚的第一桶金给他买的豪华别墅里面,安安稳稳的一觉到天亮?”
“这就是你所说的代价吗?”
“谢时年有醒来的机会吗!”
陈凛接连的控诉让白言川无言以对,是,陈凛说的对,相比谢时年的死亡,裴晏现在遭受这些又算什么呢。
至少他还活着。
而谢时年,永远的失去了他的生命。
“医院不是需要安静吗,两位不要在吵了,影响病人休息。”
谢时年突然从拐角处出现,两三步走到两个人面前,面色如常,他不想出面的,只是整个三楼,只有他们两个人闹出的动静,年轻的护士不敢轻易得罪两个人,愁的跺脚。
谢时年好心,不想护士为难,说起来他们两个人吵架也是因为自己而起,便主动揽下调和两个人的任务。
“他死了才好。”
“陈凛你讲话太难听了,看着他死你真的开心吗?”
陈凛冷哼:“他死了我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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