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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急。”
白言川去客厅吩咐佣人端进来一杯水,谢时年见他离开,用自己另一只没有打针的手支撑自己坐起来,靠着床背,虽然退烧了,还是有点晕乎乎的。
“给,”白言川递给他水,“慢慢喝,别着急。”
喝了几口水,谢时年干哑的嗓子得到很大缓解,他虚弱地对着白言川笑笑,“谢谢。”
“我们两个人,这么客气做什么。”
“年哥。”
因为左手不便,谢时年只能微微侧身看向他,他像是没有听清,问:“什么?”
床上的男人不甚清醒的眼中充满疑惑与不解,白言川看得清清楚楚,都说人在生病的时候防备心是最弱的,他又猝不及防地挑明,如果真的是谢时年,一定会暴露些什么。
可是男人眼中的困惑不似作假。
白言川狠狠唾弃自己,居然那么轻易相信裴晏的话,像个傻子一样来试探这人是不是谢时年。
“你好,”白言川恢复正常,向谢时年自我介绍,“我叫白言川,是裴晏的朋友。”
“你好,”谢时年还在打点滴,行动不自如,只能客气的同他点点头,“我叫林诚。”
“那个什么,我听说是裴晏强行把你绑来的,”裴晏的所作所为白言川都不好意思提,他尴尬地挠头,“介意和我说说是因为什么吗?”
“如果我说了,白先生愿意帮我吗?”
“什么意思?”
“裴总做的事情,对我来说是极大的侮辱,”谢时年仿佛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低着头,精神萎靡,他的语气很难过,“白先生如果没办法帮我,就不要再问了。”
“我想您应该能理解。”
自揭伤疤给陌生人看本就痛苦又冒险,而且还不能确定,这个人,会不会在裸露的伤口上撒盐。
察觉到男人极强的自尊心,白言川一再保证:“我肯定能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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