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觉得房间中的男人是谢时年,”白言川说回正题,“难道就因为寺庙里老头的话,就相信谢时年不会死?”
裴晏闭着眼同他强调:“他没有死。”
“好,”白言川想翻白眼的心都有了,“就算谢时年没有死,你是怎么敢确定那个男人是,就因为他出过意外?”
“你这也太草率了!”
“你把谢时年当什么了!”
“随随便便是个人就能替代的吗!”
“你就算再想他,也不能……”
谈及此,白言川叹了口气,当年事发后,裴晏几乎逼疯所有人的状态他不是没有见过,这三年也不是没有听过他在外做的那些疯事。
可是那又如何呢?
因为他的一句话,谢时年赔了一条命进去。
那可是活生生的一条性命啊!
直到现在,谢时年的遗体也一直没有找到。
人活着的时候,不知道珍惜,现在死了,这副深情又演给谁看呢?
悲伤吗?
谢时年的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一夜间老了十岁,立碑的时候,墓室里空空荡荡,只有几件衣服烧成的灰烬,代替谢时年躺在里面。
他们不悲伤吗?
他们能想到自己儿子不过是谈了场恋爱,却把命都搭进去了吗!
现在裴晏做出这副样子,又来给谁看呢!
“我和他认识十年,没有人比我更熟悉他。”
裴晏被决绝的否定,也没有表现出什么怀疑自己的神情,他手臂搭在椅子扶手面上,身体微微后倾,闭着眼睛,眼底是常年睡眠不足的青色,整个人显得非常的疲惫,“我不想和你说这些无用的,他是不是,你可以自己去鉴别。”
“好!”白言川一口答应,害了一个人,他不能让裴晏再害另一个,“不是只有你和他认识十年,我和他也认识了十年!”
扔下这句话,白言川就出了房间,而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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