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也不再亮闪闪的,这就是你不高兴时的样子!”云烈得意地指指自己:“瞒不过我!”
“……”
他说得挺开心,绯衣心里反而很酸楚:云烈内心深藏着对自己的关心,但是都和从前一见面就天雷勾动地火的热情不一样。那只是一个很干净的灵魂在关心别人。
于是更觉得从前那个云烈不是东西:面对这么纯洁的人,肯定只想好好护他安乐啊,怎么能动按到他行非礼之事的念头?
她挽住眼前这个纯洁版云烈的手:“我只是在反思,是不是管束你太严了。唉,你说的是,有我在你愿意如何生活都随你。走,我们去城外看看风景。”
“好!”
“?但是要先把刚刚哪位长老找回来,不能任由他上当。你也要赔不是。”
“唉……”
城头上,议事会的诸位要员目送两人走远,纷纷叹息。
“这不是他奶奶的毫无进展吗?急死老子了!”
“顺其自然呗。你打赌了?”
“没。但他们成其好事了,魔君会急于重振雄风!到时候为了在床上占上风,他会好好修炼的。”
“未必吧!我看魔君在王后面前万分乖巧,?爬上王后的床都是被摆布的那个。”
众人沉默,暗觉有理,甚至觉得他上床前都会客客气气提请求,距雄风远矣。
“下药吧。让他们进行得刺激点!”一个大聪明说。
“对魔君下药,王后剁碎了你!”
“……那,只能对王后下手……”
众人陷入更深的沉默,谁能做出药倒神女的药?谁有本事对她下药?
“你们只能提出这等计策吗?真想开除你们的议事资格。”这种时刻,还是明铢挺身而出:“听好,这种事重要的是氛围!”
不几日,云烈再度逃学失踪。
不巧的是,当时绯衣被希蝶和明铢拉着讨论国库财产清算的事,这是最头痛最繁杂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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