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能已经不适到麻木了,也可能,此刻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拼了命地运转,抑制他的不适。
所以他此刻不觉得她脏,只觉得她可怜。
可怜的妹妹,融成一滩烂果泥,在他怀里颤抖,大口汲取着空气,手哆嗦着在背上扒拉,口中不断念着什么。(精彩小说就到 https://ᴡᴡᴡ.sʜᴜʙᴀᴏᴇʀ.ᴄᴏᴍ 无广告纯净版)
他贴近她唇边,才听到她说的是:“好紧……不能呼吸了……”
他这才注意到她身上这件衣服,从在车里开始,就一直束缚着她。此刻在这种情况下仍保持着它硬挺紧绷的姿态,即使穿在里面的人已经融化了,想要流出来。
任子铮毫不犹豫地帮她解开了她的束缚。
让她好受些就像一种本能,他根本没有过脑。
再慌乱,做事也还是得过脑的,因为下一秒,衣物滑落,被囚禁了一晚的一双白兔,求生般地蹦了出来,拥抱自由的空气。
不过任子铮没看清。电光火石间,他一个猛子跳了起来,下意识地避开身子,转过头去。
人,越是慌乱,越是要让自己冷静,否则做多错多。
道理他都懂,可是实践起来也太难了。
他哪儿遇过这种事,比他工作上的各种困难都棘手太多了。明明工作时雷厉风行,临危不乱,遇上妹妹的事,却屡屡慌成这副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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