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
”
文砚明明只是被鹊舟推开了一点儿,却跟只被主人抛弃的大狗一样心情低落地垂着头,丧丧地说:“我打过了,我没有发情。”
鹊舟觉得好笑,膝盖微微屈起在文砚胯间蹭了一下,调侃说:“你管这个叫没发情?”
文砚闷哼一声,主动向后退了一大步,于黑暗里闷不吭声的盯着鹊舟模糊的轮廓看。
鹊舟背抵着门板,认输道:“好好好,我知道了,那是药效,不是发情期对吧?哎,有什么区别嘛,不都是……算了,那你能自己解决吗?”
文砚没说话也没动。
鹊舟哦了一声,“不能是吧?那我出去帮你找一个?”
文砚本身就很难受了,这会儿听鹊舟这么说更是火上浇油。
鹊舟若有所感似的,忙求生欲满满地说:“我知道你生气,但是你先别气。这个事情吧,它解决起来有点困难,我知道你不想找别人,但是你自己又很难消解,那你说还能怎么办?难不成要我帮你吗?”
文砚咬牙切齿道:“谁要你帮?!”
鹊舟摊手,“你看,你也不要我帮忙,你也不要别人。怎么?你想死啊?”
文砚要气死了,上前一步伸手越过鹊舟的身子把房门打开,另一只手狠推了鹊舟一把说:“你出去!去找你小男友去!”
鹊舟却偏不走,掰开文砚的手硬是又把门给拉上了。
“你干嘛?”文砚瞪鹊舟。
鹊舟看不清文砚的表情,但他从文砚的语气里可以感觉到文砚的那种“不娶何撩”的怨气。
“哎,其实我也没那么绝情的。”鹊舟诚恳道。
文砚都气笑了,说:“你要是真不绝情你现在就该自己脱了裤子去床上趴着。”
“年纪不大想得倒是挺多。”鹊舟说着上前一步。
文砚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鹊舟再上前一步。
文砚再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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