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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 他实打实是在后悔当初松口叫舒澜带走了郑秋白,以至于他们父子亲情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但这份后悔, 绝对不是对郑秋白缺失父爱的懊恼和自责, 而是他在恐惧或将失去控制这个儿子的筹码。
“是不是你妈在背地里跟你讲我的坏话了?儿子, 你别听她的!当初是她给我戴绿帽, 见钱眼开才让你认那姓叶的做爹!”
金玉庭哪怕是小小的员工休息室,都挑选的最好的装修材料,大门一关,相当隔音,这才将郑父兼具恼怒与不可置信的歪曲事实封闭在当下的室内。
站在阿良身后的郑爷压根想不通, 这姓郑的怎么敢在他面前胡编乱造, 信口雌黄?
当年舒澜带着他远走, 最主要的原因, 是郑家从上到下对郑秋白的漠视,对一个幼小孩子展开成年人直白的暴力与欺凌。
郑父,自然是这其中至关重要的一环,他不仅对舒澜的抗议和求救熟视无睹, 甚至与父母一起完成了对舒澜与郑秋白的欺压。
他们企图叫舒澜尽快再生一个健康的孩子、以此绝了她一直以来浪费钱财为郑秋白奔波看病的无用功;
转头又让郑秋白记得懂事些, 家里因为他在镇子上抬不起头,能养他到现在已经是仁至义尽,要懂得感恩。
郑秋白小时候差点就要被这样的论调洗脑, 觉得家庭的贫苦与母亲的眼泪,都是因为他错误的出生。
在小镇读书时, 他的脑袋总是垂下的,肩膀更是畏缩的,瘦巴巴的,看起来像道边玉米地里枯瘦的稻草人。
哪怕期末考试得到的双百成绩和三好生奖状,也不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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