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录完了。
接下来就是mv。
他们的mv一向以华丽著称，而且公司不太喜欢用特效，许多看着像特效的场景都是实景拍摄。
所以他们拍mv经常实地爆破，每次拍完大家都是灰头土脸的。
今天拍完这段mv，栗初往旁边走了两步，咳嗽了好几声。
他脸上都是尘土，眼睛都睁不开。
这时候有人递过来一块毛巾，栗初顺手就擦了。
等他擦完毛巾，解放双眼，这才发现面前站着的是郁启时，刚才的毛巾也是郁启时给他的。
栗初吓了一跳。
栗初看着手里的脏毛巾连忙道歉：“不好意思，我把你的毛巾弄脏了。”
郁启时抿了抿唇，表情不算好看。
“本来就是我递给你的，我当然知道会弄脏。”
栗初干巴巴地笑了一声，好像是这个道理。
气氛又变得沉默，栗初试着打破僵局，他说：“那这个毛巾我来洗吧，洗完了我还给你。”
栗初说着就要把毛巾收起来，郁启时却一把上前制止了指了栗初的动作。
他和栗初对视上。
往常郁启时也总是这一副让人解读不出情绪的模样。
脸上没有什么表情，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栗初却能从他细小的动作和反应里约判断和解读他的情绪。
……虽然经常是错的。
但今天他看着郁启时，完全想不到他在想什么，就算是错的，他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思路。
……好像有点生气？
总是猜错郁启时心情的栗初，这次却怀着忐忑的情绪猜对了。
郁启时就是在生气。
郁启时语气变的晦涩僵硬：“你就这么讨厌我，想跟我划清界限？”
他的眼睛看着栗初，眼底变得复杂。
栗初吓得直摇头，赶紧否认：“我没有讨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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