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产生不了什么威胁,这才操练起三三。
屋内,褚时英身子不得劲,半靠在秦歧玉身上,但见吕雪整个人除去一头黑发有颜色,面如雪绸,唇色浅淡,整个人淡得像要化去了,不禁微微蹙眉。
怎么说也是褚鲜的儿子,她的弟弟,便道:“你来何意?既然身子不好,还折腾什么,左右有你亲母处理,你安心养着身体便好。”
吕雪坐到两人对面的榻上,回说:“便是知道有亲母插手,我才更要来此一趟。”
秦歧玉猜到什么,掀起眼帘看了他一眼,复又垂下,为他倒了碗糖水,吕雪点头谢过,继续道:“我无意跟夫人索要褚商,也无意插手,夫人不必将褚商交出来。”
褚时英丹凤眼盯着他清冷浅淡的面庞,确定他没说谎,心下稍有慰藉,终还是父亲的儿子。
脸色稍缓,回道:“你不用有顾虑,父亲的东西理当有你一份,都是你应得的。”
吕雪却是道:“若照夫人所说,我手里的吕商也理当有夫人一份,那也是亲父创下的。”
见褚时英蹙眉,他道:“一如夫人不想接手吕商,我亦不想接手褚商,不如就这么算了。”
褚时英笑了一下,丹凤眼柔和下来,“雪能有这份心,很好,但你能做得了你亲母的主吗?我要确保能带回父亲的尸骨。”
吕雪沉默了,在长公主面前,他确实没什么话语权。
琉璃眸子认真看着褚时英道:“我会想法子的,一定让亲父回家。”
他摇摇晃晃起身,险些摔倒,秦歧玉上前搀扶了他一把,不经意将其宽袖撸了上去,露出满是陈旧伤痕的手臂。
吕雪下意识地推开秦歧玉,狼狈地放下宽袖,连告辞都没说,匆匆出了房门。
褚时英从榻上起身,望着吕雪的方向拧眉,“你说,他能有什么法子?”
秦歧玉垂下眸子,说道:“左不过,是赌长公主还在意他。”
回到长公主府的吕雪,绝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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