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行走到榻上,墨发被她弄得乱了又乱,她将平日垫在腰下的软枕踢到榻上,一个翻身,便可居高临下媚眼如丝地望着他。
两人沉溺在这巨大的愉快中,忽而秦歧玉倾身而上捂住褚时英的嘴,瞬间颠倒,将她摔进柔软的被褥中。
房门外,曲的声音都带着无奈:“玉、夫人,公子雪来拜访,问询夫人可有将《法》抄完。”
褚时英不敢发出动静,死死咬住秦歧玉的手掌。
秦歧玉平静了一下,尽力维持着声线说道:“告诉他,尚未抄完,会先将抄好的一部分给他。”
“喏。”
待再也听不到曲的声音,褚时英才将秦歧玉的手拉下来,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秦歧玉将憋着了的褚时英扶起,在她耳畔道:“夫人,我们去给他抄书。”
说完,将软的不成样子的褚时英一把抱起,将她放在案几旁,自己将案几上的所有竹简,放在妥善地方上,这才拿出空白帛书铺在案几上。
褚时英在他俯身的时候拒绝,“别,别闹,别将曾大父,的书弄……”
“唔,”秦歧玉堵住她的嘴后说道,“夫人,你忘了,我过目不忘的,哪里需要曾大父的帛书。”
说着,他将她翻转到案几前,将毛笔塞进她手里,“夫人,我说一句,你写一句可好?”
“不、好,嗯……”
褚时英手中的毛笔一抖,险些将墨水弄到帛书上,“别,浪费。”
秦歧玉伸手,褚时英无力地张开嘴,只见他拿来空白竹简扔到案几上,“那夫人在这上面写。”
这哪里能写得了,秦歧玉说的那些句子,她晕乎乎一个都没记住,只记得在她耳边,他呼吸沉重。
“良人……”
秦歧玉倏地握住她的手,“我带夫人一起写。”
褚时英一手扶住案几边,一手被他握住书写,整个身子不能自控地颤抖。
写着写着,那原本应写在竹简上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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