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公开表示过什么,但却莫名就给了他这种感觉。
也可能是她在种地之事上表现的太过游刃有余了吧。
说罢,张廷玉突然想起了什么,忙把随身带着的一个册子拿了出来,“爹,您看,这是五福晋发给我们的沤肥制肥的册子,说是她这些年的心得。”
提起这沤肥制肥之事,他就不由想到安清昨天让他们亲自沤肥之事,当时除了几个农政司的官员外,包括他在内的学生基本都吐了,但五福晋一个有身孕的人却一点反应没有,可见之前这些事她定没少做,也是很让人敬佩。
张英闻言,忙结果他手中的册子看了起来,但不得不说,他越翻神色也越发慎重了起来。
他虽不太懂种地,但也知肥料对庄稼的重要性,而五福晋这个册子上涵盖了不少制肥沤肥的法子,讲解很是详细。
特别是她竟提到了庄稼长到什么阶段,施用那种肥料最有效,这种说法之前可是从来没有人提过的啊。
“爹,怎么样,看完是不是觉得很厉害?”张廷玉问。
张英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即轻点了点头。
两人都知道这句很厉害是指什么,不止是说安清在种地上的能力,还有她那份不藏私的心。
“若真像你方才所说,这旱地冬小麦夏玉米连作的一年两熟的难点主要是在于土地肥力不够和农作物轮作带来的一些病虫害问题,那如今看来,倒还是真的有谱。”
土地肥力这块瞧着已然有了眉目,农作物病虫害问题更是五福晋向来擅长的领域,好像这事看着也没这么难办了啊。
若是北方的旱地真能把这一年两熟的连作制推广开来,届时不仅国库能丰盈起来,百姓们手里也将会有更多的余粮,那这可就是大功一件之事啊。
张英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你好好跟着五福晋学种地,若是真有这方面天赋,考不考科举都成,为父也不会逼你。”
以前他觉得科举走仕途比什么都重要,但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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