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色夕阳里，谢司珩听到季晏吐出三个字，“不可能。”
表情瞬间凝固在脸上。
第063章
季晏想了想, 又补充，“至少在我这里，不可能。”
谢司珩虽然早已经料到他的答案, 还是觉得有一桶冰水将自己从头到脚淋了个透, 连心脏的温度都全被带走。
又怕自己表现得太明显，只能生硬地挤出笑容, 仿佛安抚自己般说道：“有道理, 离都离了。”
此时此刻，除了拿出那句珍惜, 还能怎么办。
谢司珩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安静地坐着。
季晏也不会去细想谢司珩为什么要试探自己。
因为这是无意义的事情。
一个星期后，自己和他的离婚证就要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