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中大不一样。
顾盼径直走到他面前, 摘下帽子,笑吟吟地抬头看他:“怎么走到一半又停了, 不敢认我到底是谁啊?”
“是没认出来,”温竹抿嘴忍笑, 轻叹一声, “瘦了, 也黑了, 小煤球儿似的滚过来,我哪儿敢认啊!”
“你可真是太讨厌了!”顾盼不满地白了他一眼,挥舞着手里的帽子, “信不信我跳起来给你个栗子爆尝尝!”
“信, 怎么不信?”温竹看她眼睛瞪得溜圆,终于憋不住笑, 嘴上这么宠溺地答应着,手却抢先在顾盼头顶揉了一把。
顶着顾盼的“怒视”,不等她发作,他先转身上车:“行了,不逗你了,咱们赶紧回去吧。”
顾盼懊恼地吐一口气,噘着嘴上车。趁着车还没法动,她趴到驾驶座的后背上,从侧后方探过脸来,手指报复性地戳了一下温竹的后脑勺。
“好了,别生气了。”温竹轻声哄着,从旁边拎出一客打包得严严实实的榴莲千层。
顾盼接过蛋糕,嘴角控制不住地往上翘:“大哥你真棒!”
“先给你看看,”温竹只拎着蛋糕在顾盼面前晃了晃,又放到一边,沉声强调,“不准在车里吃这东西!”
冬天吃糖炒栗子也就罢了,现在大热天的,她要是在这么小的空间里吃榴莲口味的食物,他那还能喘息吗!
顾盼眼见蛋糕飞了,皱着眉头:“温总,我现在特别怀疑,你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神秘技能,所以总能适时地知道我在想什么。”
她现在非常不满,比刚才还要凶:“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最好老实交代!”
温竹一边倒车,一边不以为意地轻笑着打趣道:“不愧是做过编剧的,想象力真丰富。”
“不然,”顾盼沉着脸,“你是要承认,咱们两个是心有灵犀?”
她话音未落,车子就是一个急刹,然后熄火。温竹第无数次从同一个人身上体会到什么叫语不惊人死不休。他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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