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合适的鞋子,能够正常通行的路,健康的体魄都是必须的呢。
禅院直毘人就没见过能有那么多意外在同一天发生过,那么一定不是意外。
女眷们,仆从们和往常一样安静,仿若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般听从上位者的指挥。
但此刻,无论浅川遥是用什么办法说服这群木偶的,他们全部违背了主人的意志自顾自动了起来,为浅川遥清出离开外界的路。
就连禅院直毘人那天也在喝醉时被仆人“不小心”泼上滚烫的茶而晚了几分钟到场。
这样的禅院家,究竟是属于谁的呢?
他追上禅院遥,却放对方离开了。
“老夫没想到还能看到这番惊人的景象。”禅院直毘人灌了一大口酒,对禅院遥说,“不知道你从哪里弄来的咒物,我确实伤害不了你,你走吧。”
那些仆人也不能留了。
尽管可以从分家过来的仆从多的是,但禅院家也经不起让这么多人一夜蒸发。
那样一场属于仆人的盛大反叛,不至于伤及禅院家根本,但也算的上是强力一击。
最后的结果是仆人们领了罚,被驱逐出禅院家,只有少数格外出格的在禅院遥离开那天直接被愤怒的禅院家术师失手杀死。
被杀死的人也只是说“这是必要的牺牲”。
这也在禅院遥的计算之中吗?
禅院直毘人又灌了一口酒,被驱赶的仆人全部是渴望自由之人,这可真是……
到了后来,甚尔大打出手离开禅院家时,禅院直毘人甚至觉得还可以接受。
禅院家的侍从可经不起再大换血了。
术师们和躯俱留的人挨揍就挨揍吧。
时间回到现在,禅院直毘人注视着露出笑容,一如往昔的禅院遥……不,已经是浅川遥了,他只觉得麻烦。
十种影法术可能得不到了。
禅院直毘人的直觉隐约在提醒他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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