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认,”他用鸡骨在墙上画了一个“斧子”,“你跟着我写一遍,先画一横,再画一撇,再一捺,再一小撇,再点一点……”方多病跟着他画了一个“戌”字出来,目瞪口呆,李莲花微笑道:“像不像?”方多病看了看那图画,再看看那“戌”字,勉强道:“有点像,但这图上有两滴血。”李莲花在“戌”字上大大的画了个圈,笑嘻嘻的道:“这又如何?”方多病瞠目结舌的看着那个字,半晌大叫一声,“咸!”李莲花点头,“这是一个‘咸’字。咸字从‘戌’,为战斧之形,最早的时候,就是杀人的意思。”方多病喃喃的道:“他妈的,这也能给你想出来……不过这绣花的人,好端端的字不写,却专门编造些歪门邪道的字,却是什么用意?”李莲花微笑道:“用意自然是她只想让某些人看懂。”方多病道:“不管是谁,这人肯定不是魏清愁,魏清愁肯定没懂,否则他不会杀人割皮,把这八个字描了去,不也就八个破字而已。”李莲花微微一笑,方多病又问:“那这个两个小人是什么?”
李莲花在墙上再画一个“车”,“这字再明白不过,两个人,两个车轮子,会是什么?”方多病道:“什么两个人两个车轮子?”李莲花叹了口气,十分具有耐心的道:“有人、有车轮子的东西,是什么?”方多病道:“车、马车?”李莲花道:“若是没有马只有人呢?”方多病道:“辇车。”李莲花瞪眼指着那图画,“这不就是了?两个人,两个车轮子,一辆车。”方多病尚未领悟,呆了半天,突然醒悟,“辇?”李莲花看他那模样,又叹了口气,“不错,辇。”方多病喃喃的念,“……华山下,咸日辇……这没有意思啊,哪有什么意思?”他怀疑的看着李莲花,“你有没有解错?”
李莲花不理他,用鸡骨敲了敲墙壁,“剩下两个字,我想了很久。”方多病悻悻道:“原来你也会想很久。”李莲花道:“这个像个瓶子的东西,再古怪没有了,我就没想通那是什么玩意儿,一直到我突然明白最后这个字是什么。”他将“旗杆”画了出来,“这是个旗杆,上面系着飘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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