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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像是同一个地方的习惯。”
萧永宁皱眉。他想起季澜喜欢穿着短衣短裤,与别的读书人十分不同。这也是当初季澜吸引他的地方之一。
“就只是因为这个,阿澜就与那人一见如故?”萧永宁接着问。
封疆:“起初并不是。可他俩说了两句我听不懂的话以后就突然热络了。”
“什么话?”
“一个说不明觉厉,另一个人答人艰不拆。”
“不明觉厉?人艰不拆?”萧永宁细细咀嚼这两句话的意思,“后来呢?”
“后来那人便邀请季大哥去他家。他不知使了什么妖法,用花的藤蔓铸成了一堵墙把我挡在外面。我用了十成功力都没劈开。那花墙隔音,他们谈了什么我听不到。”
萧永宁眉头皱得更深。“他俩单独待了多久?”
封疆:“约摸一盏茶的功夫。”
“然后你们就离开了?”
封疆:“是。那人还称呼季大哥为澜哥,邀请他下次再去。”
萧永宁捏碎了茶盏。封疆立刻噤声。
“后来你们又去了吗?”
封疆:“去了。不过那人不在。”
萧永宁不说话,脸色愈发不好看。
封疆连忙跳过这段,讲起他们如何找到苗寨,如何取得月黎草。
“说来也巧,苗寨的寨主居然就是李阿宝。”
萧永宁又抓住了重点:“李阿宝?就是那个在京城与阿澜一起睡过觉的男人?”
什么叫睡过觉?季澜只是与李阿宝同住过一间屋子而已。但封疆不敢反驳萧永宁的话,只能点头。
萧永宁从椅子上站起来,握紧的拳头已然青筋暴起。
“他俩一起睡了吗?”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问题。
封疆吞了吞口水,答道:“那李阿宝见了季大哥十分高兴,当即就命人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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