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31;净版)臣不该自作主张。”
箫永宁:“道歉就不必了。不过,太傅是不是该补偿一下孤呢?”
“殿下请说,臣一定竭尽全力。”
箫永宁笑:“那抄书的事就拜托太傅了。”
季澜:……
季澜从小最怕抄书,更何况是用毛笔写字。他连怎么握笔都不知道。但这是古代,自己又是太傅,写字这关迟早得过。季澜一咬牙,回房练字去了。
铺好了纸,季澜学着萧永宁写字的样子,认认真真地尝试“画”自己的名字。半刻钟之后,季澜把毛笔丢到了地上。
学渣就是学渣,这辈子都当不了学霸。季澜无奈认命,把写了字的纸全都烧了。
想要坦然当学渣又不想掉脑袋,就得随机应变。
季澜看着自己的右手:要委屈你了。
季澜来到厨房,拿起一把菜刀。他对着右手掌心比划了一下,还没动手就觉得钻心地疼。
自己割自己,下不去手啊。
那就换种方法。
季澜一下狠心,闭上眼睛往墙上撞,快撞到的时候,本能地减了力道。手没撞断,平白疼了一回。
天啊,要是有刺客冒出来插他一刀该多好啊。
季澜无奈,烧了道酸菜鱼,又拿白布裹了自己右手去找萧永宁。
“殿下,臣做了道新菜,请您品尝。”季澜狗腿地朝萧永宁笑,故意把手上的白布露在显眼处。
萧永宁看他一眼,问:“太傅手怎么了?”
季澜:“杀鱼的时候不小心,割到了手。”
萧永宁:“噢,那就该找个大夫好好瞧瞧。汪德喜……”
“不用不用。小伤而已。”季澜连忙阻止。
萧永宁:“还是找个大夫看看吧,万一耽误了抄书,父皇会怪罪孤的。”
季澜压根没有受伤,哪敢找大夫瞧,只能硬着头皮说:“不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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