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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得知后大为震怒,斥责原主管教不严。原主拿着钦赐的戒尺打了萧永宁的亲卫,从此被他恨上了。
萧永宁喊他同去,是要拉他一起去砸场子吗?
去还是不去?
——是道送命题。
不过季澜似乎并没有选择的余地,汪德喜已经“恭敬地”撵着他匆匆往外赶。
一路小跑来到府门口,季澜只听见一声轻斥,一团火红的影子就在跟前呼啸而过。
再看时,就只能看见个马屁股和马背上令人炫目的黑色身影。
汪德喜催促:“快快,都跟上。”
一队侍卫紧随而去。
“太傅大人,要委屈您跟奴才同坐马车了。”汪德喜依旧笑着。
季澜:“汪总管先请。”
汪德喜推辞一番,终于还是拗不过季澜。
马车一路颠簸,季澜努力稳着身子,分不出精力来与汪德喜攀谈。
过了一会儿,车子停了。汪德喜抬手道:“太傅大人,到了。”
季澜掀开帘子,想走出去。
“砰”
突然,什么东西重重地砸在车轮上。
季澜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双手死死攀住马车门框才没有摔下去。
“噗”
那“东西”喷出一大口鲜血,溅在季澜衣服上。
季澜看清楚,下意识地后退,骂了一句“草”。
这不是个东西,是一个人。
一个鼻青脸肿,几乎看不出人样的人。
那人撞了马车之后摔在地上,被一只黑色镶着金边的厚底靴子踩住胸口。
马革制成的靴子用力磨了磨,疼得那人呼爹喊娘,大声求饶。
靴子的主人偏过头,拿眼尾斜睥季澜。
“太傅以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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