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急切道:“你要不要上去打两下?”
关诀感冒得实在有点厉害,下来上课前又吞了药,合眼半靠在椅背上,撑起精神去听他说了什么,声音模糊地回答:“我不会打。”
“没关系啊。”曾泽拍向他的肩,“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女孩等着你上去打一场呢?你进场走一圈也算不辜负大家的期待。”
关诀强忍着晕意睁开眼,蹙眉看着他说:“你以为我是和你一样精神出问题了?”
曾泽:“……”
关诀:“你看不到别人围观的是易恒吗。”
闻言,曾泽仔细观察了一番操场,好像确实有部分人是为了易恒而来。但易恒就是纯装啊,一个球八百个假动作,撩发抹汗重复无数次,逮到机会就使劲装。真不知道那些人看上他啥了。
越想越气,曾泽准备自己上去转一圈。
身旁终于安静下来,关诀靠在长椅上闭眼休息,大脑随之缓慢运转,他想,自己真的是需要请假去看病了。
从未想过感冒这种小病会让人这么痛苦,整个人似火在烧,浑身都在冒着汗。露在空气中的双手却冷得发抖。
勉强睁开眼睛,他又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背影,伸手抓住她的衣角,关诀断断续续道:“帮、帮我……”
当额头被微凉的掌心覆盖时,他以为是风吹了过来。
入秋的风怎么会变得这样含蓄。思考了很久,但脑子里一团浆糊般想不出个所以然。
或许是在梦中。
似指尖般触感的杨柳飘过他的脸侧,枝条变得很有力量,揽过自己的肩膀将他带了起来。
风作为行驶工具拖着他的身体,他在柳枝的缠绕下缓慢前行。
走到了哪里他还不知道,梦里面他什么也看不见,只有触感被无限放大。
他躺在结着冰的河中心,体温好像降了下来,手背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河里的冰块被人施了魔法般一块块排着队地贴上他的额头。
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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