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问什么。
陈塘走了过来，蹲下，问道：“你们研究的是什么？”
“我不知道。”壮汉回答。
“那你知道的有什么？”陈塘继续问道。
“美杜莎s，是审讯用的药剂，只有九大死神才有支配权！美杜莎一号，注射之后可以让人失去理智，感觉不到疼痛，和行尸走肉一般！”壮汉说到这里，陈塘问道：“既然失去了理智，那如何控制他们？”
“需要注射美杜莎二号，那些注射过美杜莎一号的人虽然失去理智，但却听从注射过美杜莎二号人的命令。”壮汉开口说道。
“也就是说，你们刚才注射了美杜莎二号。”陈塘问道。
壮汉点头，面色痛苦。
“还有什么？”陈塘继续问道。
“还有一种叫美杜莎a，注射之后力量和速度增强，感觉不到疼痛，但却还有理智。”壮汉开口，继续说道：“但美杜莎a我们没权力使用，只有九大死神麾下的那些心腹才有权力支配。”
“你们这里还有药剂吗？”陈塘问道。
话语落下，陈庆之和苏杨立即搜查。
“没有，每次使用这些药剂的时候，都是有专门的人来给我们送。”壮汉回答。
“没有！”苏杨和陈庆之回来，说道。
陈塘点头，对着壮汉继续问道：“详细说一下这几种药剂，你应该知道我想问什么。”
“美杜莎一号和美杜莎二号我们这种级别的虽然有使用权，但只有行动的时候他们才会给我们，美杜莎s是九大死神才有支配权，美杜莎a刚才我已经说过了！至于其他的药剂，我们这个级别根本就没权力知道！”壮汉一口气说道。
“夜色黎明中的等级如何分配的？”陈塘问道。
“冥王大人属于最高阶层，大祭司第二阶层，九大死神第三阶层，九大死神麾下都有五大死仆，他们是第四阶层，第五阶层是精英阶层，大约五百人左右，第六阶层才是我们，人数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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