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竟污了你们礼部的门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刺耳的笑声吓得一群小官扑通跪在地上。
婉宁揪住传旨礼官的衣领:“听着!本宫回朝,仪仗需用销金红伞二,纛二,旗十,立瓜、骨朵各二,吾仗四,加鼓乐。”
“仪仗便罢了,可鼓乐乃是军乐,怎可……”
“怎么?我不配用军乐吗?”婉宁笑着反问,不等答话即刻吩咐道:“来人,把他拖下去砍了,就在这门口砍,让他们都看着。”
前方将士如此卖命,只得些虚浮无用的官话,往面上贴金都嫌寒酸,成王嘴角微微扬着,只管坐着喝茶,弹弹手指示意副将配合婉宁。
一颗人头落地,咕噜噜地滚远了,鲜血染红了堂前的地砖,立时便跪倒了一片。
“公主饶命,公主饶命,我等即刻就去准备……”礼部几人吓破了胆,屁滚尿流地退下去了。
“哥哥,我千辛万苦的回来,可是要过好日子的。”地上的人头还热着,婉宁坐在成王腿上,勾着他的脖颈放肆得笑道:“我们一母同胞,我的脸面不止是哥哥的脸面,更是大燕的脸面。”
“报——”传令官手执一副残破的旌节:“有人欲持此物闯关,特来请公主示下。”
“还活着。”婉宁缓缓走上前,眼中闪着若有若无的光亮:“带他来见我。”
乌古枭是被板车拖回来的,他躺在干草上,衣衫褴褛,浑身是伤。
“请军医,算了,还是叫个大夫来。”
到底是代国人,世仇旧恨,别再把这半口气折腾没了,梅香听着吩咐,亲自跑去请大夫。
婉宁的车驾浩浩荡荡,礼部的几个小官开道,一路宣扬此乃迎公主回朝,沿途不断受百姓叩拜,消息传回京去,连皇帝也不得不责成礼部拟折商议此事。
“公主,前面就是清呈山了,可要在此歇息?”
“有些乏了,歇吧。”
“贞女堂堂主前来迎驾,您可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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