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串饰,吩咐道,“再把那边那对墨书玛瑙盏一起包起来,送到肃王府去,明日我让人过来给你结账。”
“好嘞好嘞,二位下次再来啊!”掌柜的殷勤地将人送到门口,躬腰道,“慢走,慢走!”
徐篱山拉着京纾慢走到了揽月湖边,这里夜间常有办游灯会的,灯影绰约,揽月湖像是白日和黑夜中的第三抹颜色,朦胧迷离,吸引着许多有情人结伴游玩。
“我们也是幽会中的一对。”徐篱山晃着京纾的胳膊,有些烦恼地说,“就是我的幽会对象老是不说话,好冷淡哟。”
京纾捏了捏他的手,只说:“来。”
“什么?”徐篱山好奇地跟着京纾往前走,穿过岸边席地作画作诗、谱曲唱歌的才子佳人们,走到最里侧的一条闲道上。道内侧绿树成荫,罩着窄而长的花圃,比方才那处更安静,徐篱山以前来这里散步时常常会撞见约会打啵的小情侣。
当然,今日夜里,他和京纾也成了其中一对。
此外,京纾完全不懂何为内敛、害羞、避嫌,就让他靠在花圃首端的树上吻他。紫薇半垂下来,堪堪打在京纾的后背上,被风吹得晃啊晃,他似是被挠得痒了,不禁往前一步,快要把徐篱山压坏了。
揽月湖多热闹的地儿啊,挡不住啧啧的水声,徐篱山闭着眼睛承受,时不时回应一下,惹得京纾更加放肆,这种在人前毫不避讳、时不时就要被路过的行人捂嘴惊叹一声的亲热让他们尝到了一种隐秘的刺激。
吻得很深,徐篱山几近窒/息,膝盖在京纾的腿上来回地蹭,可京纾并不把这当作求饶,要把他吃掉啦。
吃不掉,京纾强迫自己保留理智,在徐篱山要撅过去之前退了出来,咬着徐篱山的下巴碾磨,以表无法餍足,分外不满。
徐篱山偏头咳嗽,哑声道:“舌/头都麻了。”
京纾担心地说:“我看看。”
“你当我傻?”徐篱山白他一眼。
京纾很无奈地把他瞧着,“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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