纾心想实话实说算什么编排,但心想有时候只能是心想,若当真出了口,难免引发血案。他聪明地保持沉默以对,抬手握住徐篱山的手让他坐在身边,说:“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我不来怎么听见你在背后诋毁我?”徐篱山哼一声,又说,“曲港和赵尚书喝酒,两人都喝醉了,我把他安顿好,闲得无聊就过来了。”
赵尚书与曲刺史也是少年同窗,有几分交情,如今冷不丁地撞见故友之子,自然要畅聊一番,聊着聊着自然尽兴,尽兴自然就开了酒封,自然越喝越起劲,自然最后都躺下了。
“你们三个小子都是能说会道却有分寸、不会说多错多的,难怪能玩到一起。”雍帝说。
“我们仨那叫一个臭味相投。”徐篱山还挺得意。
雍帝笑了笑,说:“听说曲家小子要参加今年的秋试,我也有意试了试他,比想象中好许多,好好考,明年说不准就能上兰京参加春闱。(无弹窗无广告版 https://www.shubaoer.com 完整版更新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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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哦,秋试!”徐篱山一拍脑门,“我先前叫他来兰京玩,他因着准备秋试拒绝了,结果被迫来到兰京,要耽搁考试了。”
“时间上是不太宽裕,但我瞧他很有自信的样子,倒是不紧张。”雍帝安抚道。
徐篱山笑起来,说:“他自诩文曲星下凡,他们家是祖传的厚脸皮。”
京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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