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扶持。”
京纾认真地听他讲这许多,说:“我想保护你,不想让你受到伤害,我错了吗?”
“没错啊,我也想保护你,不想让人伤害你,谁敢欺负你我就把他打得他妈都不认识,但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把你关起来不让你出门啊?”徐篱山叹了口气,“还有,其实你想在喜宴上搞事,想怎么搞都无所谓,你要发癫我也不拦你,我还给你鼓掌打气,真的,但前提是你得告诉我并且征得我的同意,因为那不是你一个人的喜宴,我有最基本的知情权。”
书页被京纾来来回回地卷起、抻开,此时已经皱皱巴巴地没法看了。他语气很低,说:“我错了。”
“那我不生气了。”徐篱山说。
京纾颇为不可思议,“这么容易?”
“啥意思啊?”徐篱山拍桌而起,“在你心里我是借题发挥、得理不饶人、脾气火爆且火冒三丈三天都喷不灭的那种人吗?”
京纾不语。
“你在心里蛐蛐我是不是?”徐篱山用腿撞开板凳,戳着食指走到京纾面前,“你是不是在心里蛐蛐我?你敢不敢说,你……嗷!”
他被京纾一把拽进怀里,坐了大腿。
“……干嘛?”徐篱山眨巴眼,被京纾认真的目光盯得脸皮有点薄了,“美人计啊,你无耻。”
世间最没资格贬低美人计的就是徐篱山,京纾掂了掂腿,害得徐篱山哎呀着晃了晃,很不爽地把他瞪着。京纾看了怀中这人良久,把人家都看得眼神游离了,才终于舍得开口,“我要向你道歉。”
徐篱山抿了抿嘴巴,姿态有些高傲了,“说。”
“我不让你对太后动心思,不是舍不得她去死,只是此事较为敏感。你和小五那夜夜探慈安宫,你当只有我知道么?”徐篱山“啊”了一声,京纾便继续说,“你是觉得陛下真把你看作好玩的小纨绔?”
徐篱山坐直了些,姿态又变低了,“啊?”
“苏昌揽下此事,此事在明面上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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