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年拧眉,“主子——”
“我要亲手杀了他。”京纾打断辛年即将出口的不赞同,右手把左手的指骨揉搓红了。他目光沉静地盯着半空的某一点,却没有落到实处,而后他否定了自己的说法。
“不,杀了他还不够,我要剐了他,就在那里。”他偏头看向那扇通往水台的檀木门,“我要吊着他的一口气,让他跪在门后听徐留青同我亲吻,从缝隙中看见我们耳鬓厮磨,但是他无法言语、动弹,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最后带着滔天嫉恨和不甘堕入地狱,至此我仍旧不会放过他,待到大婚那日,我要请他再做宾客。”
“哐!”
他猛地站起来,淡声道:“时间不早了,我该去议事了。”
京纾回屋更衣去了,辛年迟缓地看向莫莺,说:“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美人哭’解得了毒性,解不了这些年被毒性过脑的脑子!”莫莺抹了把脸,喃道,“疯魔之兆啊。”
辛年急道:“怎么治!”
“心病还需心药医,”莫莺揉了揉太阳穴,“你先陪他去上朝吧,待我静静。”
*
文和殿今日热闹极了,雍帝坐在案后,殿内的臣子们吵闹不休,他全然不理,只盯着手里那张疑似出自五皇子之手的小笺。
“那小笺上的字分明就和五殿下的字迹别无二致,还有什么好争辩的?”
“笑话!若真是五殿下所写,刺客为何要戴在身上、还落到丰城手中,未免太不小心了吧!”
“刺客当街截杀二殿下,可谓狂妄至极,这般歹徒做事不慎不也是情理之中吗!”
“你这纯属污蔑!依我看,此事与五殿下无关,明显是有人故意设局,要陷害五殿下!”
“你话中带刺,是在影射三殿下吗!”
“我可没这么说,但耐不住有人心里有鬼,自己招来!”
“你这老匹夫休得胡说八道,看我撕了你的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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