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动手的,也就那一人了。
“是柳垂吧?”徐篱山叹气,“他有时候气性可大,殿下别计较。”
京纾却说:“气性大好,知道护短。”
“日月昭昭,逆贼仇锋荼毒百姓,残害官员,蹂躏州县,烧杀抢掠,奸/淫无辜,罪恶滔天,罄竹难书!”京珉向东拱手行礼,扬声道,“我与肃王、金昭卫及在场诸官吏将士奉天子令讨伐凶逆,将仇锋凌迟处死,曝尸三日,以论人神共愤之罪,报无辜枉死之仇,雪全城百姓及生者之憾,宜传天下!来人,行刑!”
守在仇锋身侧的两名金昭卫转身领命。
徐篱山循声转向示警楼的方向,顿了顿才说:“我猜错了啊……表哥的射艺还是很好的。”
“不仅射得准,而且格外得狠。”京纾说。
离得有些远,徐篱山听不到特制的道具剐下一层皮肉的声音,但仇锋的惨叫声格外渗人,他偏过头,将下巴放在京纾肩上,说:“殿下在看吗?”
“在。”京纾闻到了糖果的味道,顿了顿才说,“我看惯了,觉得与切猪肉没什么区别。”
徐篱山用下巴戳了下他的肩,好奇道:“殿下第一次看是什么时候?”
“十来岁的时候吧,那会儿我查到母妃的事,找到了当年那个接生婆子。”京纾说。
徐篱山顿了顿,说:“殿下亲自动的手啊……”
京纾“嗯”了一声,淡声说:“她一直叫,向我求饶……就像下头的仇锋一样,可我全当没听见。那天,我记得我穿的是件白衣,等我从刑房里出来的时候,浑身都变成红色的了,我脱了外袍和里衣丢进池里,那么多水都没将衣裳洗干净,我就知道了,我不该穿白衣,不好洗。”
仇锋的惨叫声逐渐变成了呜咽,到徐篱山听不见的地步了。
“殿下那么有钱,还需要洗衣服啊?”徐篱山用哄人的语气说,“我都没瞧见殿下穿一样的衣服,您不是穿一件扔一件吗?”
“没扔。”京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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