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为他赐婚,你看如何?”
皇帝赐婚,这是多少人求不来的恩赏,届时徐篱山自然奇货可居,能说一门更好的亲事,寻个好岳丈做靠山。以此表彰,京纾说:“可行。”
雍帝见弟弟面色如常,一副秉公回答、毫不在意的样子,不禁纳闷,难道他猜错了?
他不甘心,又问:“那依你之见,哪家姑娘合适?”
“臣对兰京的闺阁女儿不甚了解。”京纾说,“陛下若真想赏赐,不如问问徐篱山自己的意见。”
“也是,擅自说门亲事给他,他若不喜,便是有违初衷了。”走到一楼廊上,雍帝拍拍京纾的手,“既如此,你便代我问问他。”不等京纾拒绝,他松开手,转身走了。
亭月行礼,快步跟随离去。
京纾站在原地,“……闲得发慌。”
辛年从禅房出来,闻言轻咳了一声,走近说:“主子,徐六公子上好药了,换了身衣裳正在休息。”
禅房里,徐篱山裹着被子靠在榻上,一脸生无可恋地盯着墙顶,显然是被消毒上药这一环节疼麻了。听见脚步声后,他瞥眼瞧见来人,立刻掀被下地,恭敬行礼,“草民叩见殿下,殿下千岁。”
他要做这规矩派头,京纾便由他,走到桌边落座,说:“跪过来。(精彩小说就到 https://www.shubaoer.com 无广告纯净版)”
徐篱山起身向他走了三步,又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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