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这个月给你涨月钱。”
猗猗没有推辞,喜道:“多谢少爷!”
没有功劳,哪配得上赏赐?猗猗有自知之明,但也知道徐篱山这是恩威并施,奖惩分明,她得了赏,对院子里别的仆人就是罚。若是推辞不受,反而不美。
徐篱山去内室整理好着装,说:“我要出去一趟,不用备我的午膳。”
六少爷在安平城是如何逍遥快活的,猗猗也有所耳闻,赶忙上前替他系腰带,说:“府中还在丧期,少爷千万别去不该去的地方,若被人发现,回来是要受罚的。”
“知道了。”徐篱山笑道,“我是去办正事儿。”
猗猗闻言更担心了,说:“对您来说,寻花问柳也是正事吧?”
“嘿,你这丫头!”徐篱山抬手敲了下猗猗的脑袋,“走了。”
猗猗捂着脑袋,心想六少爷当真是气血方刚,年富力壮,跪了一夜还能马不停蹄地出去快活!
小丫头这可真是误会徐篱山了,他当真是去办正事,只是这正事没报酬,说不得还要受气——不过也怪不得谁,谁让他那夜急中生错了智,而京纾命比屌硬。
徐篱山坐着马车到肃王府侧门,下车颔首。
“文定侯府徐篱山,求见殿下。”
第7章 书房
“殿下有令,徐六公子若到了,便请到前厅稍候。”
守卫开门,侧身请徐篱山进门,小厮旋即上前引路,“徐六公子,这边请。”
“有劳。”徐篱山上回是晕着来的,回去的时候也没兴致赏景,这会儿一路走过去,发现这王府鸿图华构,雕栏玉砌,当真气派不俗。可惜,往来之人要么垂首快走,要么目视前方,总之面无表情、来去无声活像复制粘贴的幽灵,显得偌大的王府死气沉沉,活像阎王殿。
不过他转念一想:也是,供着那么一尊煞神,谁敢活泼乱跳?
徐篱山走上游廊,随意抬头一扫,不远处的湖面立着一座三四丈高的翠檐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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